方才不小心碰到,太子受的折磨不比她少。
“忍一忍,不可以。”
庄怀菁的玉颈留下男人的温热,他轻掀被子起了床,红木圆桌上的茶水已经凉了,但他拿起之后,一饮而尽。
她微微坐起来,手撑在锦缎上,长发垂在柔软的胸前,隔着幔帐看太子的身影,床头挂一个福字香囊。
他们两个在这上面居然很了解对方……如果真的开了闸,谁也不会轻易停下。太子偏爱她求饶的哭泣,她也喜欢他那股子力。
庄怀菁想了想,对他道:“不若分床而眠?”
如果因为这种事伤了孩子,连她都会觉得羞愧,她尚无怀了孩子的感觉,只是身子偶有不适才会察觉到腹中胎儿的存在。
太子拿茶杯的手突然顿了顿,他慢慢放下茶杯,发出了淡声轻响。他转身回去,抬手掀开幔帐,庄怀菁望不清他神色。
“殿下?”
他身材高大,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抚她乌黑柔顺的长发,只告诉她:“往后叫夫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