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第一次癸水是他发现,脏了他一件白衣,从那时到现在,过去了才不到五年。
他把她当成一个黏人的妹妹,万般宠她,从不知自己已经过了线。
庄怀菁很敏感,直觉和身子都一样,他从前便发现了,但她从这些敏感,从不在他身上。她眼睛里全是信任,便连意外同他共浴,也只是微红脸颊,仅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。
可他不一样,他只想紧紧锁住她的双手,扣在床头,让她哭喊,挣扎,慢慢成为他的所有物。
她掉水那次,颤抖的睫毛沾了水,粉唇莹润,浑身都湿透了,却也依旧听他的话。她坐在床榻边,小手白皙,按着床榻,甜糯的声音一直催他。
她还单纯,不知道那时候的男人,听不得那种声音。
他那时摸她的头,她额上头发贴在一起,身子被湿衣服称出了曼妙,面庞纯洁,亲近他时不带抵触,他先前甚至看过两次她的身子。
庄怀菁的身份不能暴露,只有庄丞相死了,世上才没人会对她提起那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