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约摸是知道得最清楚的。
作为庄家的大小姐,庄怀菁自是以那事为耻;可作为一个女人,她确实达到了难以言表的失态。即便她有下一个男人,怕是也永远忘不了太子那样的猛烈。
程启玉按住她的手:“庄丞相说了什么?”
“他说了什么并不要紧,”庄怀菁低头道,“重要的是他为殿下做些什么,殿下得皇上宠爱,但到底才回京几年,根基不稳,若是有父亲相助,您会轻松许多。”
程启玉淡道:“他如果真的做了那些事,孤也保不住他,你求错人了。”
“殿下实在说笑,”庄怀菁抬眸望他,“朝中能保得住父亲的人,没有几个,您自然也是行的。”
屋内宽敞,檀棕色的帷幔垂下,挡住外边的视线。
程启玉松开她的手道:“你愈发大胆。”
“臣女若胆子再不大些,又怎么得殿下喜欢。”她转身在玉石中挑些雅致的,觉着都不像太子喜欢的,便放了下来,“臣女派出去的暗号探昨晚追查到人,也不知是不是运气好,从前都没踪迹,偏这几次换了露面人。”